旅游全产业链受创 “春天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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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记者曾宪田来自广州

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给旅游业带来了严峻的考验。

“春节旅游的退款已经基本到位，目前正在考虑是否取消‘五一’旅游计划。”2月9日，深圳曹爽(化名)告诉《时代周刊》记者，疫情对他的个人出行意愿影响很大，即使疫情结束，他也不会在短期内制定任何出行计划。

他解释说，在疫情期间取消退订是出于安全考虑，而疫情后的首要考虑是确保和提高收入，以便日常生活首先恢复正常。在曹爽看来，旅游无疑是人生中第一笔可以“砍掉”的消费支出。

交通出行总量的减少也对旅游业降温产生了影响。以春节为例，根据交通运输部发布的数据，截至2月6日，春节期间共运送旅客13.18亿人次，同比下降35%。据估计，春节后，中途总人数将同比下降70%。

旅游环境和旅游消费的冷淡都反映了整个旅游业面临的压力和困境。

2月10日，北京联合大学在线旅游研究中心主任杨延锋告诉《时代周刊》记者，在疫情的持续影响下，据保守估计，每年三分之一的旅游消费将会消失，整个旅游业将会受到重创。

杨延锋预计，今年第一季度主流网络旅游企业的资本损失将达到去年同期收入规模的水平，旅游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如酒店、景区、导游、航空公司、批发商、包机运营商、包房运营商等也将遭受巨大损失。

但是，面对压力和困难，企业积极推出了许多自救措施，相关主管部门也在不断推出各种优惠措施，为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保障。

资金问题已经成为“过冬”的关键

“我只能说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去生存。”2月9日，经营一家定制旅游公司的冯瑞(化名)叹了口气，告诉《时代周刊》记者，他不得不裁员，并争取更多外部资金，以度过疫情带来的寒冬。

冯瑞的资金缺口主要来自几个主要方面，如寒假和春节旅游旺季前期产品投资的推广成本；春节用户退订时的成本损失和连续人工成本；公司的旅游业务完全停滞，资本收入中断。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继续带这个小组，但我的心还是相当恐慌。”2月10日，在广西做出境导游的李晴(化名)告诉《时代周刊》记者，疫情不仅打击了国内游客的消费意愿，还导致许多海外目的地暂停了对中国游客的正常接待。

李晴承认，恢复领导小组的正常工作肯定需要很长时间。更令他们担心的是，他们的旅行社是否有足够的资金渡过难关，他们是否会从“失业”变成“失业”。

2月6日，文化旅游部网站发布《关于暂退部分旅游服务质量保证金支持旅行社应对经营困难的通知》，决定暂退部分旅游服务质量保证金(已付份额的80%)。

文化旅游部还要求地方文化旅游行政管理部门在通知发布之日(2月5日)起一个月内完成保证金的临时退还。

根据杨延锋的分析，文化旅游部的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第三季度，全国共有3.8万多家旅行社。根据《旅行社条例》规定的旅行社保证金金额的初步计算，总体保证金规模约为120亿元，其中80%返还，即96亿元。

“返还部分存款的措施可以更好地帮助大多数中小型旅行社渡过危机。”杨延锋表示，就单个旅行社而言，经营国内和入境旅游的旅行社可获得约16万元，经营出境旅游的旅行社可获得112万元，基本上可以缓解旅行社三个月的人力支出负担。

《时代周刊》记者了解到，在2003年非典和2008年金融危机(2009年1月实施)等特殊时期，相关旅游部门也实施了退还部分旅游服务质量保证金的措施。

除了临时退还保证金外，杨延锋还建议相关部门也可以对小微旅行社企业实施企业退税、租金补贴和延期付款、临时生活补贴、专项信贷等多种措施，积极“帮助企业稳定岗位”，避免中小旅游企业倒闭和员工失业。

市场复苏的机会是可以预料的

另一方面，针对中小旅游企业面临的困难，携程、桐城、马奥尼康、朱华、东城等众多旅游行业龙头企业也推出了相应的援助措施。

2月9日，携程相关负责人告诉《时代周刊》记者，携程将在一定时期内减免平台酒店、旅游供应商、线下商店等合作伙伴的部分合作费用，并投入10亿元合作伙伴支持资金和100亿元小额贷款，缓解合作伙伴资金周转压力。

9日，东城在接受《时代周刊》采访时表示，除了减免湖北省特许酒店和参与全国公益接待的门店的相关合作费用外，东城还与大成金夫、桂林银行合作，对受疫情影响、有融资需求的特许经营者给予专项金融政策支持。

“事实上，大规模的旅游公司，尤其是在线旅行社巨头，在疫情过后也同样困难。”2月10日，旅游行业人士陈建(化名)对《时代周刊》记者进行了分析，称疫情引发的大规模退订将不可避免地对太田的全球供应链产生影响和损害。

陈建表示，即使海外资源方表达了对国内ota大规模回归的理解，并承担了一些损失，未来的合作关系可能会更多地落在预订、agoda和expedia等主要竞争对手身上。

陈建认为，国内在线旅行社必须花更长的时间来弥补和恢复供应链关系，这意味着它将不得不放慢其国际化步伐。

2月9日，网络经济学会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分析师陈也对《时代周刊》记者表示，此次疫情是对ota平台的严峻考验。

他认为，疫情发生后，平台如何应对和把握旅游需求的反弹，将是对其组织和资源协调能力的新挑战。

即便如此，在努力应对疫情的同时，旅游行业各方都热切期待市场更快复苏。

“不会太久，春天很快就要来了。”携程网创始人之一、董事会主席梁建章对疫情过后旅游市场的复苏持乐观态度。

梁建章回忆说，2003年“非典”结束后的第一个月，旅游业迎来了“报复性增长”，同年7月和8月，携程的业务量大幅反弹，甚至超过了“非典”前的水平。

桐城集团创始人吴志祥也将非典作为疫情的参考对象。

2月6日，吴志祥介绍了这一数据，称在2003年非典期间，旅游业各个领域的业务量下降了90%以上。2003年5月至9月，国内旅游增长113%以上，出境旅游增长118%以上，旅游市场迎来了快速、爆炸性的复苏。